长,孩子怎么了?”我问。
常院长痛苦地摇摇头说:“这小子不学好,染上了毒瘾,逼他戒了好几次了,戒不掉,搞得老婆离婚,孩子没爹没娘,只好由我老伴儿带。庆堂,我最近看到美国、俄罗斯关于手术戒毒的报道。不知道你们神经外科能不能在这方面做一些尝试?”
“我在日本时也看到过这方面的报道,”我说,“手术戒毒属于立体定向及功能性神经外科范畴,是前沿科学,我们还从没有尝试过。”
“院里已经决定你任神经外科副主任,院党委对你寄予厚望,希望你以后能够挑大梁啊!”常院长说。“另外,你和穆主任商量一下,看能不能在手术戒毒上做一些尝试?干脆就拿我儿子开刀吧。”
“常院长,手术戒毒关键是找准靶点,对人才和设备的要求很高,”我慎重地说,“一旦找不准靶点,后果不堪设想,我看还是等我们有了重大突破再给你儿子做吧。”
“我把儿子交给你们,一是我信任你们,另一个是一旦成功会大振医院的声誉,”他鼓励说,“下决心干吧。”
我看常院长态度坚决,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是觉得刚上任就接了这么重大的课题,压力很大。
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,想到与姚淼的约会,便回家换了身衣服。谢丹阳自从做了生意后每天都回来得很晚,有时甚至一身酒气。我们吵了很多次,但没有用,索性我也不再管她,心里想顺其自然吧。
我在医院附近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红玫瑰,打车直奔姚淼的家。说实在的,每次见姚淼前,心灵深处都涌动着一股神秘的冲动,这种冲动让心荡漾,让心灿烂,犹如月色掠过心头。我常想,只要这个美丽的女人活在我的心灵深处,即使让心死去,也会灿烂幸福。
车到姚淼家楼下,我做贼似的看了四周一眼,总怕丹阳又安插什么侦探。姚淼家就在省歌舞团院内家属区,由于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