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托更深为中村喜春的表演着迷,曾经为她写下一首题名为艺伎的感人诗歌,轰动一时。”
“马登,今天这顿酒喝得值,真正享受到了日本文化,以后这种饭常请着点,你把我老婆弄下岗,我还没找你算帐呢。”
“庆堂,你别赚了便宜卖乖,”马登说,“你小子能享受艺伎陪酒是沾了你老婆的光。”
“这话怎讲?”我问。
“丹阳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,嫁给你险些让你给耽误了,这不,公司运转时间虽然不长,已经打开了东州市场,财源滚滚,你小子以后在老婆面前就快变成穷光蛋了。我请你喝酒就是为了谢谢你没拦你老婆辞职。”
我刚要反驳,马登让陪他的艺伎再弹一曲,于是,艺伎就地挪了挪跪坐的右腿,又拿起三弦琴放在腿肚子上,把腰扭向左边,向右倾斜着身子,叮铃铃铃地弹奏起来。这是一曲曾在日本流行的爱情民歌,叫《都都逸》,陪我的艺伎伴着曲子百媚千娇地跳起舞来。此时的我已被这优美的曲子陶醉,忘记了眼前两名艺伎的年龄,却被她们风韵犹存的魅力所臣服,竟情不自禁地拍手唱和起来。而此时早已过了午夜,上帝已经诞生了,我和马登已经乐不思蜀,用来计算时间的点香数,已经过了四百支了。
春节过后,我在内滕胜先生的推荐下,加入了日本脑神经外科学会。在我的业务水平大幅度提高的同时,我的思乡之情不时地搅动着我。
丹阳来电话告诉我,说罗元文已经升任北方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,与曲中谦平级了,而且何慧慧也当上了东州电视台的广告部主任。罗元文过生日那天,何慧慧送给罗元文一台别克轿车。罗元文现在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说实话,我对这些并不关心,曲中谦是神经外科副主任,但是做手术老死人,这个副主任当得提心吊胆,没什么意思。做医生的,特别是神经外科医生来不得半点马虎。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