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小时,终于在显微镜下全切肿瘤,只是在夹闭血管时出现了一点小问题,有些细血管夹闭后很快就出血,只好再夹闭,所以手术虽然很成功,但是我一直担心会造成术后出血。
手术虽然做完了,但我的心仍然放不下,病人在昏迷中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。我和罗元文冲淋浴时,他对手术很满意。
“庆堂,这次手术无论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,对你都是终生受益,”罗元文说。
“现在只求上帝保佑了,”我说。
回到医生办公室,曲中谦已经在这儿等了一会儿了。
“怎么样?”他问。
“还算顺利,”我说。
他见我口气不坚决,笑了笑说:“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手术,辛苦了。”
这时,病人的父母进来向我道谢,并询问情况。
“大叔、大妈,手术比较成功,”我说,“不过,具体情况还要观察。”
老两口听了担心起来。
“你们老两口熬了这么多天,先休息休息吧,具体事让凤莹找我,”曲中谦说。
“爸、妈,林大夫刚做完手术挺累的,”王凤莹说,“让人家先休息,走,我们先去吃饭吧。”
病人家属走了。
“庆堂、元文,”曲中谦说,“你们也去吃饭吧。”
“元文,你先走吧,我想先回家静静心,”我说。
罗元文拍了拍我的肩,和曲中谦一起走了。
我回到家,丹阳为我下了面条,她今天休息,雪儿正在睡觉。
吃完饭,丹阳说:“庆堂,你睡吧,有事我叫你。”
我喝了杯水后,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睡得很沉。在梦里我去了一条狭长的胡同,两边是高墙,前边有一个美女的背影,走得很快,我越看越像姚淼,我追呀追呀,却怎么也追不上,终于追到一个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