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很重,希望你不要有负担,就是死了,我也不会怪你,”病人很清醒地说。
听到病人的话,我的心情十分复杂,心想,病人能把生死托付给我,这是一份多么沉重的信任啊!
离开病房,回到医生办公室后,罗元文问:“庆堂,老曲找你有什么事?”
我简单地说明情况后,罗元文非常替我担心。
“这件事我希望你慎重,万一失手,人命关天啊!”罗元文提醒说。
“元文,有你帮我,我有八成把握,再说院里已经同意了,我觉得这是咱们俩的一次机会,还是静下心来,好好研究手术方案吧。”
“好吧,剩下的二成风险就靠老天保佑了。”我觉得罗元文也有点跃跃欲试。
为了确保手术的成功,在手术的头一天,我专门在尸体上演练了十几次,自认为有把握了。第二天,病人精神状态非常好,这更增强了我的信心。护士又给患者刮了一次头,然后两名护士扶患者躺在平车上,王凤莹动情地安慰着老公,看那情景像是在诀别。
这时,曲中谦也走了过来,他说:“庆堂,看你的了。”
“曲主任,我上手术室了,”我故作镇静地点了点头说。
“好吧,祝你成功!”他拍了拍我的肩说。
护士们推着平车来到了手术室。
我进手术室时,罗元文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。
“庆堂,昨天晚上我让病人老婆签字时,她一点都不犹豫,没听完我对手术可能出现的风险介绍就签了字,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属,”罗元文说。
“她可能是盼着大夫快点做手术、快点解除病人的痛苦呗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,”罗元文说。
这时平车推了进来,护士们把病人扶到手术台上,麻醉师准备麻醉。
我采用全新的手术入路,全神贯注地手术了近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