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慰道。
也只能如此了!卢灿有些沮丧。
围着毛料堆,转了一圈,卢灿的长筒胶鞋过膝盖,里面依然浸了不少泥浆。
这种踩泥浆的体验,简直糟糕透顶。这种情况,怎么看赌石?
值守队员,也有歇脚棚,就在刚才两位工作人员棚子不远。那位叫桑坤的护矿队员,搬来一条长凳,让卢灿和王大柱两人坐下歇息片刻。
卢灿急的直挠头,两辈子也没有经历过这种赌石啊!
“阿灿,别急。”王大柱在旁边劝慰,“率东来即便是有在泥水中看毛料的经验,我估计速度也不会太快。”
“咱们有今天下午、晚上这段时间,能近距离看石头,肯定能弥补泥水看毛料经验不足的短处。你现在唯一要做好的,就是心平气和,否则这赌石,比不比我们都是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卢灿确实心中没底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王大柱拍拍他的肩膀,“既然答应杨天和,而且现在娃达公司也没时间再去找其他人,那么,你就必须撑起来。”
“你应该庆幸,幸亏今天来了。要不明天过来,肯定更懵圈。”
卢灿低着头,沉闷了很长时间。
他再度站起身来,拉上王大柱,“王叔,你陪我再走一遍!”
“行!”王大柱见状,很爽快的答应下来。
两人扛着枪,和小队长桑坤打了声招呼,再度踏足泥浆中。
这次,卢灿看得很仔细,弯腰低头,盯着三米外的毛料,眼睛眨都不眨一下,生怕遗漏毛料上任何一个有可能的特征。
这种看赌石的方法,很累人的。看上三五块,卢灿不得不直起腰,揉揉。
尽管这些毛料被泥浆粘住,上面裹有泥土或者泥浆,但毕竟经过一次清洗,有些地方还是能看出表现的,譬如顶部的松花和蟒纹。透过这些表象特征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