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一座座假山般耸立,这些毛料不参赌。
监督委员们应该已经挑选过,参赌的毛料,全部堆积在场子中间,都在一百公斤以下。
卢灿的目光投向这堆毛料,感觉立即不好了!
毛料堆分三层,两大堆,周边全是浑浊的黄泥浆,有些毛料甚至深陷于泥水中,只露出一点皮层。这里大多数毛料,都还沾满泥土或者泥浆。
毛料表现,都被泥浆沾上,这可怎么看?这种情况,他还真的没遇到过。
王大柱同样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——泥水坑中赌石,这怎么赌?
“上几次赌石,也是在这个场地看的?”卢灿眉头紧锁,问身边的一位护矿队员。
好在汉语在缅北是通用语言,那个士兵的汉语还凑合,点点头。
“那些赌石师傅,怎么看料?”没办法,卢灿只好问他。
“赌石现场有水管,可以浇水洗石头。也可以拎着水桶,自己浇。”那士兵说道
卢灿指着一块深陷泥坑中的毛料问道,“那这一块呢?如果我要看,怎么办?”
那护矿队员摇摇头,“自己弄呗。”
这意思就是,需要自己动手,把石头从泥浆中翻出来,然后清洗。
我去!这还能好好赌石吗?卢灿心底咒骂道。
他抬脚,趟进泥浆水中,想要试试泥浆深浅,并尝试近距离看看毛料。看看这些毛料被泥浆遮掩,影响有多大。
巨型毛料堆旁边的一排简易房中,冲出来两位工作人员,对着这边唧唧歪歪一顿大喊。
刚才答话的护矿队员,连忙伸手拉住卢灿,“兄弟你还是别靠近。那帮狗们,叫嚣着不让靠近,否则按照违例,上报给监察委员会。”
“今天住在这儿吧,白天看个大概,晚上不是说有机会吗?试试能不能进来来仔细看看。”王大柱也看出卢灿有些焦虑不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