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命令,还好,在决裂之前,张瀚把梁兴叫了过去。
“这是先祖父与先父的画像,识者自知,瀚不复多言。”
张瀚在来此之前,已经考虑过眼前的情形,仍然是炭笔做画,画的却是自己的祖父和父亲。
在他家的正屋之中,原本就供奉着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和遗像,典型的中国式的肖像画的画法,飘逸有余,灵动有余,韵味有余,而写实不足。
张瀚根据那遗像和母亲的提点,在离家之前用炭笔画了两幅画出来,经过常氏的肯定,这才带了出来。
“栩栩如生,真是太像了。”
这是常氏当时的画,看着太爷和张诚爷俩的画像,常氏当时便悲从心来,哭了好一阵子,张瀚也劝了好一阵子才好转。
这两张画,算是“大杀器”,张瀚就是等着对方的画挤兑他到角落里,把话说开了,说死了,这才把这两张画给取了出来。
当下展示四方,在场的人看了一圈,“嗡嗡”声就猛然响了起来。
人的眼均是不瞎,张耘,张诚,张瀚,这爷孙三代,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特别是张耘和张瀚,可能是隔代遗传,相貌比张瀚和张诚这父子之间还要象一些。
“象,太象了!”
终于有个人猛然出声,却是一直忍到现在的张学曾。
这一句话,好象使洪水猛然开闸宣泄了下来一样,四周低声议论的人,均是一起大声道:“象,瀚哥儿是大太爷的血亲苗裔,这绝对错不了!”
“这下看二太爷怎么说?”
“反正我看有人没脸说了。”
“呵呵,吃人嘴短,现在才知道年幼的人未必可欺,这一番真是丢脸丢大了啊。”
“这画是谁画的?倒是想打听清楚,先母亡故多年,每思想起来就痛彻肝肠,若是能画出这样的画来,每常早起上香祝祷,也能稍解心中痛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