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绝不可以法废情。
高瘦缙绅这么一说,四周原本同情张瀚的人也是频频点头,张学曾颇想说话,但嘴唇嗫嚅一下,也是闭了嘴。
他固然看的出来张瀚与张诚相貌极为相似,几乎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,那又如何?
说话的这几个太爷,哪个不知道张瀚确实是张耘的血脉?谁认不出来?无非是睁眼当瞎子,认出来也假作认不出来!
“这少年郎,赶紧起来离了这里吧。”
“是啊,这事说不清,你家里可还有尊长?下次带了尊长来再说。”
“也是张家厚道,若是换了那几家,有人在家祠前头这般混闹,先拿住了打一通板子再说,还派出这么多尊长来好言好语的劝说。”
“嗯,清官难断家务事,咱们少说两句。”
围观的人有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,只管瞧热闹便是,也有的心存厚道,上前来劝说两句,叫张瀚赶紧离开,否则张辇一个不耐烦,张瀚眼前亏也是要吃的……没见那些护院家丁,已经和梁兴杨秋两人横眉怒目上了,一个不对,两边就会大打出手。
也有扯顺风旗向着张家那边说话的,踩乎起张瀚来,不亦乐乎。
众说纷纭,也是世间百态,对张瀚来说,也是难得的经验。
“没想到还是要用这一招……”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瀚毫无办法的时候,张瀚却是先深吸口气,又是突地一笑。
“梁兴,将我备好的画,取出来。”
“是,少东主。”
梁兴和对面蒲州张府的家奴们几乎要面贴面了,两边都一伸手就能够的着,梁兴眼里的挑衅之意和脸上的邪气震住了不少人……这些家奴,也就是欺负一下庄子上的泥腿子还行,遇着梁兴和杨秋这样一脸邪气和阴狠气息弥漫的喇虎,却是始终只在虚张声势,并没有真个敢下手。
再说他们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