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,她自已对周宇鹤也有未消的恨,加起来,不就是将那人留在了心里头?
“这些日子,你不发恶梦,梦里头却始终是那人。我承认,我妒忌。”扬头看着天空,北宫逸轩不由的叹了口气。
他的这份情绪,让宁夏垂眼,不知当如何接话。
不可否认,这些日子,梦里头都是那人,拿着一把柳叶刀,似笑非笑的步步逼近。
她跑不了,那人也走不近;永远都是隔着几步,让她感受到他的威胁,让她恨到想杀了那人。
“在心底根深蒂固的,不止是爱,还有恨;日积月累的恨,长长久久的积起来,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人。”说到这,北宫逸轩抬手,捏着她消瘦的面颊。
“你身子被他掏空,本就需补,如今却是连补都不成。我不知道,你沾不得油,夜里入梦,是不是与那些恨有关?若真是如此,你何不试着放下那些恩怨?”
放下那些恩怨,将那人彻底的放下,将那些恩怨纠葛统统放到过去。
“放下恩怨,放下过去,不要被庄映寒的经历影响;若今后还有机会相见,你试着去接纳他,虽不说勉强自己与他为友,至少,点头之交,也是无恨无怨。”
去接纳那人?
宁夏不解的看向北宫逸轩:“若他挑衅呢?”
那人带着怨气而去,今生相见,也不知是何时?
若再次相见,那人还有怨怒,她如何去接纳?难道要她伏低做小,处处忍让?
“说起来,我们都是骄傲之人;我与他,便是我低头,或是他低头,都没什么;毕竟都是男人,一切可凭手上功夫说话。而你……”
话,到此顿住。
显然,他是在斟酌着用语。
“你不必挑好听的说,我知晓过往亦是犯了不少的错;固步自封,自视甚高,到最后竟是到了目中无人而不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