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响,抱着她进了梅园。
梅花几乎掉尽,看去一片萧条。
北宫逸轩酝酿好了情绪,这才抱着她坐到铺了软垫的石凳上,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吗?”
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样,宁夏也是忧心起来。
“蝉儿,你说句实话,周宇鹤是不是生的比我好?是不是本事胜过我?”
他这惆怅一问,配上那忧郁的眸子,宁夏整个人都呆了。
这这这,人都走了,他怎么还在乎这个?
“他总说我是废物,我自己是不是废物,我心里头清楚;他耍嘴皮子,自以为是,我也不与他计较;我不在乎他说什么,我只在乎你是如何想的。”
旁人如何说,与我无关;我只在乎你的想法。
他表达的,就是这个意思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不争气,让他多想了?宁夏忙举手明誓:“逸轩绝对比他好!真的真的比他好!”
“当真?”
虽是忧郁,可他亮起的眸子,表明他心里是开心的。
宁夏自然点头表明态度。
有了前奏,她的情绪也好;北宫逸轩这才说道:“既然如此,蝉儿能否别再想他。”
想他?想那个自负的男人?
开什么玩笑!
宁夏那神情把这意思表达的很明显。
她神情表达着心中的情绪,北宫逸轩语态轻缓的问道:“蝉儿,你可还恨他?”
“……”
她不语,表情也有些不自在。
将她微凉的手握于掌心,传递着他的温暖:“蝉儿,她恨周宇鹤,心底的恨意已经给了你;若你再恨,岂不是将那人放的越重?”
那个她,自然是指的庄映寒。
因为庄映寒对周宇鹤的恨始终难消,所以,她难免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