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,故意编排我是不是?我毁在这男人手里,你们为何昧着良心说话?”
谢雅容又哭又扯的,麽麽被扯的怒了,当着众人的面,也不敢放肆;只得跪下,与小皇帝说道:“皇上,处子落红,若是事发突然,亵裤上必然沾有血迹;可这位姑娘亵服之上,没有半丝血迹,且没有污浊之物残留,故此,两个时辰之内,并无男女之事。”
麽麽是个老妇人,当着一众爷们儿的面,本还有些难为情;可谢雅容居然在小皇帝跟前污蔑她受贿胡言,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,难为情什么的,自然就给放一边了。
说完这些,犹不解气;心中想着,这本就是大宇的婢女,便是丢人,也是丢大宇的人;就算全说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!
这般想着,麽麽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,接着说道,“皇上,这位姑娘,早非处子;老奴方才检查,只怕她早便失了身子;非但如此,必然不止于一个男子交好!”
说到这,麽麽倒也知道适可而止;有些话说的多了,失了身份;点到为止,既解了气,又保了自个儿的面子。
麽麽此话,就似在说着,谢雅容分明是早坏了身子,还不止跟了一个男人;想来是怕将来东窗事发,便乘着来北煜的机会,来个栽赃嫁祸!
面对这话,最不能接受的,自然是谢雅容。
与多少男子有关系,那是她最不能碰的痛处;哪怕那些都是事实,她也不能让人挂于嘴上。
心中顿时恼怒,越发怀疑有人在暗中搞鬼;那个人,必然是庄映寒!
心有不甘,谢雅容猛的站了起来;麽麽没料到她会忽然发难,被她推的身子一仰,就往地上摔去。
老麽麽是上了岁数的人,哪儿受的住这一摔?眼见就要摔伤了,被人一把捉了膀子,转眼一看,是郡主身后的丫鬟动作快,将她给拉着了。
脚踩实地,麽麽却是心有余悸;还未道谢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