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拿了出来。
周宇鹤一瞧那毒针,目光一闪,捧着茶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。
侍卫接过毒针,送到盘中,递于小皇帝。
小皇帝瞧了一阵,沉声问道:“你言不曾行凶,这药如何解释?”
“回皇上,属下亦是不知此药为何会出现在书房。主子进书房之时,属下意识依旧不清;故此,方才公主侍婢指控之时,属下难以反驳。”
谢雅容有证据,方童也有证据;谢雅容此时还是衣衫不整,却更加显得有说服性。
方童也知晓自己处于劣势,稍稍一想,再次说道:“属下以性命保证,绝对没有碰公主侍婢,若是不信,皇上大可派宫中麽麽进行检查。”
跟在公主身边的,必然是处子;方童断言没碰,这哭述的婢女必然还是处子之身。
就算不是处子之身,有经验的麽麽,也能查出是否行房。
宁夏稍稍一想,面上微微发烫。
谢雅容早就不是处子,麽麽检查,必然是检查是否还有残留之物;这让她想到自己和逸轩的有色画面,自然就燥的慌。
方童这提议不错,谢雅容可清清楚楚记得与方童脱了衣裳好一番的**,自然不怕麽麽检查。
于是乎,应瞿又去宫中请来有经验的麽麽;麽麽在检查之后,给了众人一个答复。
两个时辰以内,谢雅容根本就没有行房!
若说谢雅容中途有净身,检查结果自然有误;可谢雅容从事发到检查,不曾离开众人视线;也就是说,不是麽麽说了谎,便是谢雅容说话了谎!
麽麽给了答复,不但宇文瑾不信,就连谢雅容自个儿也不信了。
怎么可能?她记得清清楚楚,分明与方童有那事儿,怎么这两个老婆子睁眼说瞎话呢?
那人不依,扯着麽麽便是哭道:“你们好狠的心呐,你们分明是收了安国郡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