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是,这人什么意思啊?
一脚给他踢了过去,宁夏真是被他给气的不行:“周宇鹤,你特么故意的吧?”
“怎的了?不是你说的?夜里你爬上床之时,不是说只要给你就是你儿子?既然你不要,便算了!”
他这话,让她气的发慌,膝盖一提便是朝他腿上顶了过去:“你特么的有病!什么叫做爬上床之时说的?那分明是入睡前说的!”
她这一顶过来,周宇鹤忙闪开,扣住她双肩,浅浅一笑:“罢了,不与你闹了,别管是床上说的还是床下说的;白天夜里的闹,我也烦了,赶紧收拾收拾,呆会儿将该烧的烧了。”
瞧着他收拾着东西时,宁夏转眼朝外看去。
那大树离屋子有些距离,她与周宇鹤压低了声音交谈,北宫逸轩会不会听的到?
“快点!别偷懒!”
那人催促,宁夏忙埋头办事儿;大树下,北宫逸轩只觉得眼前发黑,一手扶着树,重重的喘息。
昊焱在后头听着这话,那双手就是握的极紧;换作是他,见着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,他非得一巴掌扇死不可!
昊天一把拉住有怒的人,朝他摇了摇头。
此处离那屋子有些距离,那二人有意的压低了声音,若非有功夫在身,如何听的到?
夫人显然是不想让主子听到这话,夫人为何如此?
昊天也想不明白夫人为何忽然就变了?难道真是被周宇鹤那面皮给诱的变了心?
该收拾的收拾了,二人将那些旧物丢到泥地里,一把火便是点着。
瞧着那被火吞噬的被单,北宫逸轩一步一步,朝二人走了过去。
瞧他走来,宁夏一脸笑意的上前:“走吧!”
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!
“嗯。”
那人应了一声,当她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