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一听这话,立马抬眼瞧着北宫逸轩,见他薄唇一紧之时,忙与他说道:“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他这人就是这样,说话不打风的。我与他没什么的,你要信我!”
说罢,松开他的手: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先去瞧瞧,我的伤也当带些药的。”
瞧着她大步进了屋子,北宫逸轩那手中的剑,竟是出了半分。
“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他这人就是这样,说话不打风的。”
似情人间的抱怨,她这句话,让他心里疼的厉害;瞧着她进了屋子便与那人低声交谈之时,胸口郁结,手一抬 ,将那出了半分的剑给合了回去。
宁夏跑进屋子时,那人正在拆着床上的被子;宁夏心里头发恨,一把扯着他的袖子:“周宇鹤!是你说过不乱说话!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你少说句话是会死吗?”
什么儿子?什么承诺?那些话炮灰听了误会怎么办?
目光一闪,那眸中算计的笑意在抬首之时,瞬间化去;起身瞧着她,面色平静的说道:“我几时胡说八道了?昨夜里不是你说的每日不重样的做面食与我吃?不是你说的欠我一份灌汤包?”
是这样没错!可是,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说出来味道就不一样了?
虽说这是他从昨夜开始就碎碎念的,当时听起来没什么,可这会儿炮灰在,她就觉得好似自己对不起炮灰似的,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头发慌。
她无语无驳,那人甩了甩手:“别偷懒,被子赶紧拆了,都被你弄脏了,你好意思让刘大叔来收拾?”
瞧着那被子上的污渍,宁夏松了手,自个儿拆着被子。
这两晚睡在地上,被子上也不知是沾着什么东西了,一片片的脏污;她觉得应该是他不小心打碎的瓶里有什么东西。
“你放心,你与我之间的事,我半字不会与他提;若是你食言而肥,我让你儿子夜夜扰你好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