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回去了。
昊天和昊焱飞身而上时,只见着主子立于大树之后,四周的杀气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。
抬眼望去,只见周宇鹤身前那女子香肩微露,埋首他怀中,双手环于他腰间,而周宇鹤倾身与她耳鬓厮磨,说不出的暧昧。
瞧着这情况,昊天忙垂下了眼,拉着莽撞的昊焱退后几步。
“周宇鹤,好了没有,还是麻的。”
她的手麻的不行,他就拉了她的手放到他腰上,结果这一放,手上就使不出力气了,寻思着这人是不是又耍她时,听他说道:“快了,再等等,前夜里你凑过来时,我没小心压着你的肩膀了,当时没注意,你又受了寒,肩上气血不通造成的。”
他这话,宁夏‘哦’了一声,心说你编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给揍的!就算不是你揍的,也是因为你揍我下床给摔的。
瞧着她撇嘴暗骂之时,周宇鹤轻声说道:“想骂便骂吧,你若能如我的意,夜里你想如何我都让着你。”
切,说的比唱的好听!好处没到手,你能把床让给我?
二人这般交流,那树后的人,握紧的手都在发颤;瞧着那人将银针一根根的拔出之时,这才从树后站了出来。
待她将衣裳整理之后,这才柔声一喊:“蝉儿。”
这一声喊,正准备起身的人便是一顿,眨了眨眼,这才转过身去。
只见那大树之下,那人一身黑衣,幕离缓缓取下,露下那日思夜想的容颜。
绝色面容之上是掩不住的疲惫,在她看来时,却是透着笑意;布满血丝的眸子朝她看来时,是那从未变过的深切爱意。
日盼夜盼,就盼着他能来;这一天又一天,她以为自己的苦日子要继续很久,当她瞧着那树下的人含笑看来时,心里头一喜,面上一笑,便是欢喜的要奔过去。
她这一抬腿,身旁的人却是将她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