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所以,为了不被他收拾,宁夏哼哼嗯嗯的随口应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瞧她这般敷衍,周宇鹤眸中冷笑,手上的伤处理好了,便是一个倾身,将她领子拨开,银针扎下之时,浅声说道:“你若早这般乖巧,你我之间,又如何发生那么多事?雪域之事,也是你逼我的,如今说了既往不咎,这些日子你将我伺候的舒坦了,我自不会与你计较。”
说话间,银针扎了下去,见她眉头微裹时,柔声说道:“我试试多下针,若是你受不得了,与我说一声。”
“不是按之前那法子么?”听说又要加针,宁夏有些忐忑,真怕他耍什么手段。
对他这柔和,她是已经不再去琢磨怀疑了;他这行为分明就是有病!
毕竟他这打一巴掌给个蜜枣的事儿,这几日真没少做。
他看似柔和了,下一瞬就能将你活活气死;你以为他改画风了,他又会冷不丁的让你受罪。
她这般问,他不回答,只是下针之时,她觉得半边肩头都麻了似的,忙说道:“麻了麻了,你快拔了。”
她连声说着‘麻了’,他忙将针给拔出,双手一环将她搂在身前,就似在认真检查着一般:“你先别动,我别的针还没拔。”
脖子上的伤已是换了药,那光洁的后肩之上,扎着数支银针;周宇鹤双手相环,这姿势就似将她轻拥入怀一般。
他那手上一动,宁夏便是觉得后颈一痛,忙抬手去拉他:“痛。”
二人的对话,那坡下的人听的握紧了双手,刘婶儿没有功夫,自然听不清上头那声音;昊天见到那人飞身而上时,忙与刘婶儿说道:“多谢大婶儿带路,你若是忙,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刘婶儿瞧了瞧昊天,又看了看那飞身而去的人,直觉这小娘子的兄长是个不好相处的,心说这是别人家里头的事儿,她确实不适合在场,点了点头,便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