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头就只有一条被剪到腿上的短裤。
腿上的伤,一动就痛的厉害,将那包着的布拆开,瞧着那被钻得惨不忍睹的伤时,周宇鹤那面色就沉的不行。
旁边儿那沉重的呼吸声,让他转了眼,当他瞧着那人面色绯红,呼吸沉重之时,眉头就是一裹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不用探脉,也知道她这是发热了,若不及时服药,只怕会越加的严重。
赤炼瞧着他醒了,高兴的不得了,吐着信子,那喉间就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声音。
“她救的我?”
赤炼咕噜着点头。
“她和你去找的药?”
点头。
“她给我换的衣裳?”
摇头。
“那谁换的?”
别告诉他,是外头那些妇人换的!
赤炼歪着脑袋想了想,这才攀到他肩头,这一人一蛇对视之后,赤炼就瘫软了下去。
“她现在发热了,你少喝些。”
说话间,周宇鹤将赤炼丢到了宁夏身上;赤炼点头去咬宁夏,那人却是握紧了双手。
庄映寒,她!很好!乘人之危!
赤炼传递给他的画面,让他想起了与谢雅容的那一次,屈辱感瞬间升起,让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。
“她有没有给什么人发信号?一路上有没有留记号?”
赤炼喝着血,听他这一问时,松了口,摇着脑袋直咕噜。
没留信号?那庄家旧部如何寻她?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寻她?
难道说,她与那些人,有特殊的联络方式?
想到染九,想到庄家旧部,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,周宇鹤嘴角一个冷笑。
这个时候,是引那股力量出现的最佳时期!
翻身下床,瞧着椅子上那烤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