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小五子那屋子让出来了,这些日子让他哥俩去山头睡吧。”
老刘应了一声,说道:“那夫人捉了几只兔子回来,关在那笼子里了,等他们醒了,问他们怎么弄吧。”
听着那老口子说话间回了屋子,宁夏默默的转回了身。
抬眼打量着屋子,这才发现,这屋子里有两把弓箭,难怪床这么大,显然是这老刘家两个儿子睡一起的了。
瞧着床上睡着的人,最后宁夏爬上床,把那人往里头拽着。
把人弄到了里头,一人一床被子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冬日里想瞧着太阳不是易事,特别是这样的雨季。
外头鸡鸭跑了一地,那母鸡带着一串串的小鸡在村子里头跑来跑去的;牛羊在村儿边啃着枯草,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块儿,大声的说笑着。
在老刘家门口,十几个妇人聚在一起,时不时一声笑,显得暧昧的很。
“刘婶儿,听说那男人俊的很?”
“那是!”
刘婶儿点了点头:“脸上有些疤,但也不怎么明显了;那张脸长的哟,跟个神仙似的!”
“刘婶儿,那小娘子也是俊的很?”一旁的妇人忙问着。
刘婶想了想,这才说道:“好看是好看,可是比不过那男人,而且那小娘子额头上被磕着了,那么大一块呢!”
抬手比着,刘婶一脸的惋惜:“小五子回来说时,我都吓着了,心想那小娘子怎的那么彪悍啊?男人都跟死了似的,还能剥了衣裳就扑上去。”
外头,妇人们暧昧的笑着,屋子里,赤炼在瞧着那人睁了眼时,欢快的扑了上去,那小脑袋就在他鼻子上蹭个不停。
听着外头那些人交谈的内容,周宇鹤抬手揉了揉额头之后,撑着床坐了起来。
腿上的伤处,在他坐起之时泛着痛,掀开被子一开,上身穿着不算干净的里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