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电视里头的精彩桥段,宁夏心想着,这会儿昏迷的是炮灰就好了,她伺候起来没那么膈应。
一咬牙喝了口药,只能按那狗血的剧情一口口的喂了下去。
好不容易一碗药下去了,宁夏这才纳闷儿的问着赤炼:“不对啊,他医术好,你又没医术,你怎么知道要哪些药?”
赤炼扬着小脑袋,在周宇鹤脖子上蹭了蹭。宁夏一愣:“他告诉你的?什么时候?”
这一问,小东西就在床上游啊游的,瞧着那水波纹的样子,宁夏无语了。
周宇鹤在江里的时候就跟赤炼说了?她怎么没听到?
尼玛不明白那一人一蛇是怎么交流的,宁夏也没那个心思去问了;掀了被子,握着那断箭之时,想一把拔出来,结果力道不够,只能跟转眼儿似的,左左右右的扯着。
赤炼在一旁看的直甩尾巴,特别是那腿上的血流个不停时,一尾巴就甩到了宁夏那脸上。
那意思是,没你这么折腾人的啊!
宁夏‘嘿’了一声:“小东西,我是喜欢你,可你不能把我对你的喜欢当做肆无忌惮的资本啊!你再跟我动尾巴试试!”
这嘴里头骂着,倒也知道该办正事儿;那箭好不容易拔出来了,清洗了伤口之后,就把那在碗里头捣碎的药材给敷到了伤口上。
忙活这么久,头也有些犯晕,正在考虑是不是能靠着哪儿睡一觉时,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。
起身去瞧,只见那小五子带着几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夫人,村儿里帮忙的人来了,你看看是不是这儿回村儿里头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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