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黑,也知道这箭不能随便乱拔。
把药放到桌上,宁夏想也没想就把那被子给掀了起来,结果这一掀起来之后,就站在那儿眨了眨眼。
赤炼这会儿才从她领子里钻了出来,瞧着床上那人一丝不挂,肌肤中透着黑色之时,嗖的掉了下去,盘在那箭伤之处瞧着宁夏。
“……”
大叔,不带这样的,你给他脱光了,好歹跟我说一声儿吧?
默默的把被子给那人盖上,宁夏瞧着火盆旁那烤着的里衣。
摸了摸,这也干了,瞧着那被血染红的裤子时,宁夏转身出了屋子,问老刘要了剪子。
把那长裤直接给剪成了五分裤之后,宁夏不好意思的跟老刘说道:“大叔,我这手上不利索,你帮我给他穿下衣裳成不?”
老刘瞧着她手背上那伤,点了点头,等到老刘穿好衣裳出来了,装模作样检查着笼子的宁夏这才进了屋子。
“赤炼,你说我是先给他拔箭?还是先给他喝药?”
要是有人瞧着,只怕说她是个疯子;宁夏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,什么事儿都得问这小东西。
赤炼尾巴指着那碗,意思是先喝药。
瞧着床上的人人事不醒的,宁夏抓了抓头,把人扶了靠着肩膀,这才一手掰着他嘴巴,一手拿了汤匙舀了药喂进去。
一勺子药喂进去,又悉数从嘴角流了出来;宁夏忙拿手去擦,结果药流到手背上,痛的她一把就将人给甩到了床上。
赤炼见她苦着一张脸直甩手时,瞧了瞧她,又瞧了瞧被她甩到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,好似不能理解这人怎么就这么笨?
“特么的怎么喂啊?”
甩着手,瞧着那床上没半分反应的人,宁夏不相信的又舀了一勺子药,掰着他嘴巴,将那药给灌了下去。
结果,显然易见,还是流了出来……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