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男人!”虽然,她也考虑到了小雨衣一事,因为他是忘情,情动,哪里知道,这个男人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“老吗?”他不过比她大了五六岁而已,“你没听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吗?我这是男人最好的年纪!”
谢依人被气笑,她承认,他说的没错,女人三十的时候,已经在为各种随之而来的皮肤松弛眼角皱纹突生而烦恼,反观男人,一脸的意气风发,踌躇满志,确实是好年纪啊,顿时心有不甘:“起来了,沉死了!”
“沉吗?”不过他还是一个用力,连同谢依人一起,将她从椅子上捞了起来,坐好,一件件把脱下的衣服穿回去。
可是古往今来,挟天子以令诸侯,这样的典故还少吗?
她笑,精致的五官越发明艳,手指在他的喉结上上下滚动着:“陆立风,你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,那有没有听说过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呢?”
陆立风挑挑眉,眼底带着笑;“你想干什么。”
“哦,没什么啊,问问而已。”
只不过,这时候的她,已经想到了另一个问题:“陆立风,你说,去你那看病的,是不是还要很多女人,而且还有很多美女?”
陆立风不置可否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。”
谢依人秀气的撩了撩自己风情万种的卷发:“本来我今天,也是想去找你看看病的。”
至于什么病,她心底清楚,要不够的相思病!一直都是这样,两年前是这样,两年后碰着了他,尽管一再告诫自己,最后却还是故态复萌了——
“……”男人蓦然转过头,眼底带着恶劣的笑,“没问题,我待会儿可以单独再给你看一次。”
结果得来的,是一顿胖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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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末晚醒来的第二天,屋内窗帘紧拉着,暗暗沉沉,阳光从窗帘的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