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区别?
两年了,时间已经证明很多东西,只是现在的她,深深觉得对不起郁锦辰。
窗外的大街上,不知何时早已灯火掩映,而车内萦绕着那股淡淡的腥气,满满的都是暧昧气息。
他压在她的身上,很沉,真的很沉,可又让她觉得很踏实。
这几天,她其实也一直关注着她哥哥公司的动向,虽然很卑鄙,可也知道郁家的支持已经到位,之所以不能找傅绍骞和陆立风他们帮忙,是因为郁绍延在谢氏,其实还占了不少股份,若是能得到郁绍延的支持,谢明堂就有绝对的控股权,在董事会拥有一票否决权,可以力排众议一人说了算。
这是傅绍骞和陆立风无论给多少钱,都给不了的帮助。
现在,谢明堂的危机已经正在慢慢度过去。
陆立风似有所觉,握住她的手,不再让她胡乱折腾:“明天,我约了你哥吃晚饭。”
谢依人轻蹙秀眉,这一次,却没有向往常一样激烈的辩驳,沉默着,却又难免担心:“我哥要是不同意你怎么办,郁锦辰那边……要怎么办,都怪你。”
她忍不住咕哝抱怨,要不是他两年前突然离去,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。
陆立风吻了吻她葱白的指尖,对郁锦辰也是抱歉:“以后我们给他介绍个更好的。”然后他自信满满的一笑,谢依人忽然间觉得,抵着她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,又热又硬,他身子低俯在她耳边,又说了一句话。
谢依人不是很明白,陆立风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说,挟天子以令诸侯,天子是谁,诸侯又是谁,天子又在哪儿?
陆立风瞧着谢依人不解而可爱的样子,心头一阵柔软,摸了摸她细滑的脖颈,又摸了摸她平坦如斯的小腹,也不在暗示,直接挑明了说:“天子在这里。”
谢依人一愣,旋即捶打他:“陆立风,你真卑鄙!你真是个心机深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