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松就在弹指间被瓦解。
势如破竹的进入,毫无间隙的姿势,带来的只是身体上的契合,心灵上的伤害,唐末晚望着在白炽灯淡淡光晕下闪着银光的男人,眼角沁出了点点泪意。
傅绍骞低头瞧见了她的泪光,心头无端又是一阵烦躁,顿时也失了兴致,提了裤头从她身上下来,声音透着焦躁和不耐:“哭什么。不想让我碰我不碰就是了。”
唐末晚是真的伤了心,她不是不想让他碰,而是,不喜欢这样耻辱的碰。她拉好自己的衣服蜷缩在床头,看到傅绍骞走到床边,憋闷的推开了窗,一阵冷风吹进来,快速的吹散了房内的冷气,她的裤子被脱下,双腿只得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傅绍骞这几年已经不碰烟了,可一看到唐末晚那样子,就想来一根,那种憋闷的无处发泄的情绪是近年来他从不曾有过的。
唐末晚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,可硬生生的隐忍着不愿意落下,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,也不想让他瞧不起。
事已至此,她觉得他不相信她就根本没办法再这里呆下去,掀开被子下床就朝衣柜走去,刚准备穿裤子,手机就响了,她拿起来一看,发现是陆云深打来的,考虑到傅绍骞,又转身看了他一眼,谁知他正对着窗口出神,压根没注意她。
她一赌气,就接了:“喂,学长。”
陆云深此刻刚刚洗完澡,手上端着一杯红酒,站在窗前俯瞰底下万家灯火,眉宇间攒着温柔神色,听唐末晚那略带鼻音的叫了自己一声学长,就觉得心口一暖,语调也不自觉柔和了:“晚晚,睡了吗,你膝盖好些没,有没有按时吃药?”
“嗯,谢谢你,好多了。”
傅绍骞看似注意着窗外,实际上唐末晚那一声学长叫出口,他浑身就绷紧了,两只耳朵就竖的高高的,明明不想听的,却听得比什么都认真,听到她温柔的说没事,旁若无人的跟陆云深在那里了然,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