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商品紧张时,票证购物其实是很有帮助的,票证就是商品有计划的分配,而不是自由经济,这种计划分配,主要还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公平的分配到商品,是为了最低保障。
当然,在后世中国用粮票的时候,只有那些城市户口的人才能办粮本粮票,农民人是没资格办粮本粮票的,他们是自己种地,产出的粮食由国家统购统销,交完公粮后,农村会留下口粮,然后分口粮生活。
不过眼下,粮票粮本都不是为了长期的。
李超也不想要搞长期,也搞不了长期,只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粮荒的权宜之计,灾荒一到,不论城里的人还是乡下的人,到时都一样没粮吃,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区分什么城里城外了,所有人都办粮本粮票,包括那些大户富商们,也给他们办一份,反正他们也不能多分一些额度。
“那这个定量怎么算?”
有人见李超态度坚决,便转而问起了定量标准的问题。
弄粮本,搞粮食计划限量供应,总得有个标准吧。
“是不是按身份等级来分?”
不管什么时候,阶级观念总是深深留在大家的心中。
士农工商,士里又有贵族官僚读书人,这粮食借量不是是因此多定些?
阶层、品级、身份、职业,这些都能划分出一个三六九等来。
就如后世中国那些年月发行的粮票,北京市民就按照不同的年龄、职业,分成了一百多个等级。
而上海定量标准则按工种分体力劳动者、脑力劳动者、大中学生和一般居民中类七等二十七级。到后来,工种更是从一千三百零七个,增至七千二百九十九个。
李超打算不搞那么复杂。
“只按年龄、性别来分,始生为黄、四岁为小,十六为中,二十有一为丁,六十为老,划为男女两等五级。”
至于定量,这个比较难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