啼啼,也是在等白千帆来,可人来了,他还得装作吃惊的样子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白千帆把打量皇甫珠儿的目光收回来,压低了声音问他,“你打她了?”
墨容澉摇头,“没有。”
她迟疑着问,“那,她怎么,那样了?”
“在柱子上撞的。”
“她想寻死啊?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,别把人逼死了,”白千帆说,“毕竟人家救过你的命呢。”
夫妻两个小声说着话,可皇甫珠儿句句听得真切,是啊,她救过墨容澉,现在他就是这样回报的……这个没良心的,她越想越气,本来看到白千帆来已经止了哭,这下悲从中来,又放声大哭起来。
太子就在这惨烈的哭声中上了楼,柔声安抚她,“珠儿,别哭了,王妃过来了,今儿个有什么事,咱们摊开来一五一十说清楚,事情总归要解决的,这么下去不是办法,你先说,你想怎么办吧。”
皇甫珠儿倚仗的是只有他,抽抽嗒嗒:“我不出去。”出去了活不了。
墨容澉说话暂钉切铁,“不行,必须出去,我替你找房子。”
太子看着白千帆:“王妃也表个态吧。”
看到皇甫珠儿这么惨,白千帆心里那点子不痛快早就散掉了,她不是见人有难就顺脚踩的人,得饶人处且饶人嘛。
“王爷,算了吧,我不生气了,你就别……”
“你不生气,我生气!”墨容澉说生气不是做样子,他是真生气,他在感情是有洁癖的,只认白千帆,别的女人都碰他不得,哪怕是皇甫珠儿也不行,居然趁他醉得不省人事把他抱在怀里,想想就犯恶心。
没法子,白千帆只好反过来劝他,温言细语把太子同她说的那番话复述给他听。
墨容澉倒底不是铁石心肠的人,他是想让皇甫珠儿出府,但也知道她出了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