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说寻求组织帮助,那也是无济于事的,所以,陈科长才不找蒙艺或者凤凰市的人出面吧?想到这里,她苦笑了一声,“小陈也真够倒霉的,遇到这种主。”
“现在倒霉是我,”雷蕾悻悻地嘀咕一句,心里一时就有点后悔,早知道这厮是这种人,刚才在派出所,为什么要阻止陈太忠骂人呢?
“你还是跟陈太忠说一下,让他出面吧,”胡主任摇摇头,虽然很同情雷蕾的遭遇,可这种事情她也实在爱莫能助,小雷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,本来是想帮忙的,却被那破落户扯进了泥淖里去。
“任由他在门口闹,也不是个事儿啊,”她叹一口气,眉头紧皱,“咱们二室的形象还要不要了?男人们的事儿,让男人们去处理吧,你就不用掺乎了。”
陈太忠一听这事儿就火了,怎么这年头就这么多蹬鼻子上脸的人呢?他琢磨一下,决定先去把那厮弄走再说,无论如何,任由那厮堵着日报社在那里恶毒攻击,是绝对不合适的。
可是,素波市的警察,哥们儿不熟啊,他一边开车,一边胡思乱想着,经过南关派出所一事,他已经反应过来一个事实,那就是他在凤凰的威风,带不到素波来。
倒是管志军是稳稳地占了地利,原始的报案记录上,居然能多出两万块钱来,这种荒唐事也能上演,不得不承认,那厮是小有办法的。
大晚上,一个小女孩儿就敢带着两万块钱晃悠,就算不交待钱的来路,你总得交待个去路不是?拿钱干什么?私奔的路费?
而且那些警察,还就敢这么记录了,陈太忠非常明白,自己对的,是一帮玩儿法的高手(book.shuyue.org)——或者说,高是未必,胆子却绝对惊人,敢在法律和程序的灰色地带肆无忌惮地游荡。
事实上,那案子根本早就破了,嫌疑人被当场抓获,至于说赃物追缴得回来追缴不回来,这并不是什么重要事情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