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玉珮上都雕着岁寒三友,偏一手支楞着,空扶腰畔,不知往何处安放。
陈滢忍不住笑,望着他半个脑壳儿:“小侯爷这是在赏雪么,看得如此专心,头都不回。”
裴恕面上颜色未褪,干巴巴赞一声:“是啊,是在看雪。”又干巴巴感慨:“雪下得可真大啊。”
陈滢望向伞外,轻声应和:“确实很大,这雪。”
大雪当空,连绵不休,扑簌簌悬落九天,若一幕阔大珠帘,行人街市皆隐帘外,视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