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们找得着地方么?”
“也是哦!”
小堇抓了抓头发,又道:“哎姐夫,要不明天我留下吧,你自己去。”
“你想干嘛?”顾玙头疼。
“嘻嘻,我看看他起啥心思么。”
“不行!”他断然拒绝。
“姐夫,好姐夫……”小肥皂开始卖萌。
顾玙压根不吊,特耿直的训斥:“要是你姐,我们完全可以分开行动,但是你,你太菜了,不行不行!”
…………
次日,临时指挥部。
墙上挂着地图,两名副官位居左右,苗伦站在桌前,问:“葛丹伟的部队有消息了么?”
“据说已经到达密支那,正往帕敢进发。”
“好,通知全体准备,我们随时撤退。”
“是!”
副官应了一声,苗伦又问:“那几人出发了?”
“走多半天了。”
“嗯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待副官离开,他小心锁好门,又摸出那枚鬼牌,割破手指滴了两滴血。刹时间,鬼牌黑气翻腾,隐现出一张狰狞的老妪面孔,在空中显露了几秒钟,又缓缓消散。
“……”
苗伦盯着那消散的虚空处,神色不明。
现如今,缅国有三股势力在争权,帕敢是必争之地。而他们也有一项约定俗成的规矩,不管怎么打,都不能伤害客人和工人。
所以三方保持默契,将战场放在别处,帕敢保证安稳,你觉着不行就主动撤。
全区早早发布了警告,提醒注意。胆小的已经离开,胆大的照旧玩耍,毕竟内乱多时,玉石场还没沾染过血腥。
不知不觉,到了傍晚时分。
苗伦一直呆在指挥部,刚胡乱吃了顿晚饭,正想出去转转,忽觉后背一阵阴寒,就像有人贴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