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得派人去山中验证,确定不是玉石矿,我们再来谈。”他道。
嗯?
顾玙瞄了眼对方,颇觉古怪,笑道:“也好,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不急不急,明天再说。”
“我们先回莫敢,那里上山近些。”
“请便!”
待他们一走,苗伦蹭地就从后门钻出去,急慌慌回到自宅。
他拉开抽屉,翻出一块黑色的鬼牌,握在手里使劲搓了搓,露出一种恐惧和憎恨交加的复杂神情。
上次那老太太来找,就给他下了鬼咒。没办法,即便是刀头舔血的军人,碰到自幼听闻的“三神”,也是分分钟怂成狗。
不过他算是狠人,搓了好一会,才收起牌子——现在不是用的时候。
……
而那边,老王拿走了四块料子,自行告退。
边巴一直陪同,任劳任怨,顾玙也没亏待,给买了好多盐巴、肥皂、食用油、常用药之类的东西。门巴族自己产粮、制衣,缺的就是这些小物品。
“辛苦你了,你先在这住一晚,明天再回去。”
“呜呜……啊啊……”
边巴扛着大袋子,兴高采烈,颠颠跟着俩人来到酒店。
不说这个土人第一次住酒店是啥感受,单说姐夫和小姨子凑在房间里,正在谈论苗伦。
“姐夫,那傻逼好像认得我们啊?”
小堇反跨在椅子上,双手耷拉,精巧白嫩的下巴在椅背上来回滑动,以至于“傻逼”这俩字特没说服力。
“我也觉得奇怪,他情绪波动的很厉害,应该有什么目的。”顾玙道。
“你就是太心软,要是我啊,直接按住抽一顿,抓住领头的,底下谁敢不听?”
“这不是正规军,就一武装分子,底下人巴不得上位呢。而且就算控制住他,我们不还得进山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