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却没给这个机会,他直视裘良,目光中渐起煞气,只听他声音清寒道:“你裘家受吾祖父大恩,连你这五城兵马司之职,亦有我家出力,虽我家不会行挟恩图报之事,却更容不得中山之狼!
你还敢狡辩?
去岁你见我出征黑辽,料我九死一生,故而勾结运漕帮,夺我产业,还将我手下之人关押囚禁,严刑拷问。
那时,你可思曾及两家之交情否?
如今,你见我大功而回,得封伯爵,更得陛下钦点锦衣指挥,又上门来攀交情,求体谅……
好个没面皮的东西。
若连你这等负心悖逆,贪婪狡诈之徒都能放过,日后世人只当荣国无人!
现在,立刻回家闭门,等待锦衣军调查发落。
若你只对我一人下手,念在我家老太太、老爷替你求情的面上,我可从轻发落。
但若你还有枉顾国法之恶行,当知举头三尺有神明,锦衣亲军为天子亲军,自要维护国法昭昭!”
裘良被贾琮毫不留情面的揭底,呵斥的满头大汗,心中慌乱。
他见贾琮半点情面也不通,拿虚言敷衍他,胆战心惊下,又想向贾政求援,却听耳边传来贾琮忽然严厉的威胁:
“裘良,你再敢多言半句,本座即刻传锦衣亲军,将你拿入诏狱,严刑拷问!
迷了心的腌臜东西,也敢欺吾家老人宽厚仁善,真当荣国无人耶?!
日后胆敢再来惊扰吾家者,一律罪加一等,严惩不贷。
滚!!”
看着头戴紫金冠,一着飞鱼服,一身蟒纹贵不可言的贾琮,再被他毫不留情面的当面斥“滚”,裘良也是近五十的人,满面惨白,失魂落魄,却在贾琮的逼视下,当真多一言不敢发。
其母虽爱儿心切,心中悲苦,但怕惹恼贾琮,连累裘良,也是一言不敢发。
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