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你了不成?如今你也大了,又为官做宰,成了伯爷,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!”
此言一出,荣庆堂内一片肃穆。
贾琮却不慌忙,奇道:“老太太这是何话?琮怎敢如此?具体缘由,琮不是已经让嬷嬷转告了么?往后像今日这般之事,实不知凡几,若每家都来人叨扰老太太,老太太怕没一日安宁时。”
贾母:“……”
王夫人对面的年老妇人听贾母没了动静,又呜咽哭了起来。
贾母见之叹息一声,道:“人家上门来,说是跟你请罪,我倒不知,你哪来这么大的威风做派……”
贾母话音刚落,就听贾琮接道:“老太太此言差异,琮如今为荣国传入,肩负祖宗余威,另外,又为锦衣亲军指挥使,身负皇命,实不敢妄自菲薄,坠了祖宗威名,天子体面。”
贾母闻言又是一滞,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。
这时,坐于贾政下手的中年男子起身,行至贾琮侧面,微微躬身拜下,满面惭愧道:“因我治下不严,万万没想到手下人竟做下那等事,抓了与伯爷相熟之人。实是我……”
“裘良!”
贾琮虽依旧保持着与贾母请礼姿态,但却沉下脸来,冷肃的看着这中年男子,声音清冷的喝了声。
这突然之音,连贾母等人都怔了下。
她们还从未见过贾琮这般姿态……
那中年男子闻言,老脸一怔后,随即满面愧怒之色。
其祖景田侯原为第一代荣国公麾下重将,相交莫逆。
其父又得第二代荣国公相救,贾家于其全家都有救命之恩,因而年年拜礼上门,也自诩与贾赦、贾政平辈。
在他看来,贾琮不过一晚辈,怎敢在他面前如此拿大,竟直呼其名?
自觉颜面尽失,心中等贾母贾政等回圜补救,至少要喝斥贾琮无礼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