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雄黄酒这么一刺激,镇江河当即松开了手,跟死了似的,仰头就栽在了地上,疯狂的抽搐了起来。
那模样就跟发羊癫疯差不多,但对外人倒是没有威胁。
“沈兄.......不!!沈哥!!”赵三狗站在边上,小心翼翼的看着我,眼里满是说不上来的恐惧:“你没事吧??”
我倒是想要说话,但无奈出不了声音,只能摆摆手,表示自己没事,缓一会就行。
其实我知道赵三狗在害怕什么。
不光是他,在场的所有人,包括袁绍翁在内,都有些紧张的看着我。
他们看我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一个异类。
“我没事。”
此时我说话的声音有些怪异,跟捏着嗓子说话一样,有种说不上来的尖锐感。
被镇江河掐了这么一会,他力气不小,还真把我脖子掐变形了,两侧都被掐出了很明显的手指印,整个脖子都细了少说两圈。
放在普通人身上,像是这样的伤势早就死千八百回了,但我还是好好的,脖子还能自己慢慢鼓起来......也怪不得袁绍翁他们用这种眼神看我。
“沈哥......您这体质有点特殊啊........”赵三狗小心翼翼的说道,咽了口唾沫,语气也变得有些紧张了:“容我冒犯的问一句,您还算是活人吗?”
“屁话。”我笑道:“我如果不是活人,还用得着呼吸吗?”
当然,话是这么说,要是真把我丢水里,我还真不用呼吸。
这点我试过,起码在十来分钟的时间内,我能闭住气跟平常一样,不会有半点窒息感。
“我怎么看着不像啊........”赵三狗嘀咕道:“虽然你也得呼吸.......但你身上的气息很明显就跟普通人不一样........倒是跟那些旧教的........”
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