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!”
果然是人老精鬼老灵,像是袁绍翁这种上了年纪的人,倒是会动脑子。
既然他们没有,那就说不准我有,毕竟我是一个降师兼职蛊师,像是雄黄酒这一类的东西,有一定可能都带在身上。
可不能忘了,雄黄酒也是解蛊的一种特殊材料,许多解除蛊毒的方子里,都含有这个东西。
听见袁绍翁的话,赵三狗也反应过来了,忙不迭跑到我身后,打开背包翻找了起来,不一会就拿出了一个塑料瓶。
“这应该是雄黄酒吧?”赵三狗嘀咕着,打开盖子,闻了一下:“像!”
“像就用啊!”袁绍翁没好气的骂道:“你个犊子能不能干脆点!没看小沈被掐得的脸色都变了么!”
虽然肉身蛊能够保证我的命不搭在镇江河手里,但它还是没办法维持我的脸色,不用看都知道,跟原来受了重伤一样,脸色肯定白得跟纸差不多。
要说赵三狗也是傻,到这种紧要关头,他拿着雄黄酒就是不知道怎么用,围着我绕了两圈都没出手。
毫不夸张的说,我都怀疑他是旧教卧底了,要是没有肉身蛊撑着,我还用得着他救?早八辈子就被镇江河给活生生掐死了!
“你个傻狍子!看个屁啊?!你是想给小沈灌下去还是咋的?!”袁绍翁气得脸都红了,当然,我估计他也觉得臊得慌,毕竟赵三狗是他们几个老先生都带过的后生,赵三狗在这个节骨眼上犯傻,他们也“与有荣焉”。
“哦哦!”赵三狗忙不迭的说:“那我喷一嘴试试!”
话音一落,赵三狗拿起瓶子,咕嘟嘟的就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,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。
虽然他的目标是镇江河,但我跟镇江河靠得很近,难免也会受到波及。
就跟洗了个雄黄酒澡一样,头发都湿透了,要不是我及时闭上嘴,估计还能喝上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