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新兵疼得眼泪直流,趴在地上也起不来。
他们根本不知道姜芃姬是怎么打人的,哪里被她击中,哪里就像是瘫了一样。
人家一个女郎,几乎挑了他们整个新兵营,一群大老爷们儿的脸,丢到老祖宗那里了。
姜芃姬啧了一声,看也不看这些新兵,对着几位伍长教官道,“你们都看到了?”
几位伍长教官神经一紧,连忙站直了身体,腰杆子笔直笔直的。
他们齐声回答,“都已经看清楚了。”
姜芃姬面色严肃,眼神凌厉无比,
“我看这些人不仅欠草,他们还欠训练。我看是新兵营的训练还是太少了,才给他们那么多空闲精力和时间,到处议论多嘴。以后,所有训练量酌情增加,把他们练到爬不起来为止。”
众人听后,只觉得头皮发麻,如今的训练还不够重么?
那些个被撂倒的新兵心中暗暗发慌,想着以后找个机会逃走。
姜芃姬又道,“若有无故逃训者,参考营规,以逃兵处置!”
她建立的兵营,内部的规矩十分森严。
姜芃姬很明白,令行禁止对于士兵的重要性,更加清楚无规矩不成方圆!
哪怕兵卒不认识字,他们也都被要求熟记几条营规,考核时候,需要熟练倒背如流。
营规不多,其中一条关于处置逃兵的——杀无赦!
姜芃姬冷冷笑着道,“别以为逃出去就好了,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。”
这些新兵全是象阳县那边招募过来的,人家根子就在这里,他们还真逃不到哪里去。
她正要寻找刚才那柄木枪,只见一个黑脸高壮的大汉将木枪送了回来。
姜芃姬问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典寅回答,“典寅。”
贫穷人家的孩子,有个像模像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