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也有可能是自我封印啊。
这些新兵朝着姜芃姬的木枪而去,她干脆舍了这东西,直接徒手上了。
李赟抬手捏了捏眉心,侧身避开战圈,他不忍直视了,战局形势一面倒。
几位伍长教官似乎回到了曾经的青葱岁月,他们也曾有幸被主公这般虐待,心有戚戚。
“唔——”
一个拳头闷上鼻子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鼻梁直接歪到了一边,两缕鼻血从鼻孔淙淙流出。
姜芃姬一手拽着对方的领子,一手抓住那人的腰带,轻松举起摔进人群。
啧啧,不给点儿颜色看看,这些新兵还想翻了天是吧!
砰——
砰砰——
除了拳头和脚踹中肉体的沉闷声,新兵咿咿呀呀的哀嚎声音更是连绵不绝。
“姑奶奶——求放过——小的再也不敢了——”
“姑奶奶饶命,小的以后再也不说女营是什么妓营了,打死也不说了,饶命啊——”
“……呜呜呜……不要打了……姑奶奶,小的喊您祖奶奶了,不打了不打了……”
“呜呜呜,是小的眼瞎了,不该胡说八道……姑奶奶,您就把小的当屁放了吧……”
他们被揍了之后就知道疼了,一个一个哭爹喊娘的求饶,不过这会儿求饶有什么用呢?
求饶有用,她还要拳头干嘛!
“你们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现在把它们都咽回去!”
姜芃姬冷冷一笑,说道,“凭你们这点儿本事,还想染指女营?上了战场,你们下面两条腿还能直起来冲锋吗!再重申一遍,战场只有死人和活人,没有男人和女人。女营一样可以建功立业,征战沙场。你们呢,顺风狂如狗,逆风卖战友,两条腿跑得比谁都快!这种时候,你们的骨气,你们的傲气,你们在这里大放厥词的勇气,全都喂了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