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”
顾枭寒握着白安的肩膀将她用力,猛地扳过来,对着自己。
白安让他拉扯得身子一晃,撕扯到小腹上的伤口,痛得她紧咬牙关,手里握着的水杯也跌落在地,她用力地抬起头,她对上顾枭寒猩红的眼眶。
滴滴答答的酒滴落地声,成了唯一的声源,枯燥单调又催人断肠。
“白安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白安扯了扯嘴角,笑得无所谓又懒散的样子,就跟她最初遇到顾枭寒时那样。
她总是可以很轻易就扮作漫不经心,什么也不在乎的潇洒模样,因为,那时候,她真的没有可以在乎的东西。
烂命一条,谁喜欢谁拿去。
她想回到那时候,虽然内心泛着恶臭,但无一外物挂心头,一心报仇,多么腐烂又肮脏的有趣灵魂啊。
不用似现在,尝过甜头,妄想幸福,反受其害,咎由自取。
不求老天开眼放过她,只求让她回到那时候就好,别让顾枭寒爱上自己,自己也别爱上顾枭寒,大家干干净净一场任务目标与雇佣兵的天真关系。所以白安努力扮作当年的样子,当年那个白安,潇洒快活,万般不羁,扬眉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,不清醒的人是你,假戏真做在咱们这行也挺常见的,作为过来人,我劝你
,认清我的真面目,早点放下的好……”
“咚!”
白安眼见着顾枭寒的拳头挥下来,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,却没有躲开,等着承受顾枭寒这饱含愤怒的一拳重击。
这是她该受的,受了,两人就清楚了。
但意料之中的痛感却没有传来。
白安睁开眼,顾枭寒的拳头砸在后面的墙上,太过用力,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都留下一道血痕。
顾枭寒,怎么舍得白安分毫?
他宁可自己伤痕累累,粉身碎骨,也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