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那箱金子打点看门太监都不够。”
中书令长舒一口气,收回双手,将小包金子留在晁将军手中,“那就好,既然南直劲不需要搭救了,金子……是不是能还给我们?不急啊,也不用晁将军亲自动手,我派人来,什么时候方便?今晚行吗?那就明天晚上吧,明天,二更之前,我派人来。那个,我先走了,晁将军留步,留步。”
中书令笑呵呵地走了,留下晁将军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。
等客人走出房门,晁鲸才反应过来,恼怒地将小包金子扔在地上,迈步向外跑去,不是要追中书令,而是要去见皇帝,他已坠在云里雾里,弄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出门不一会,晁鲸又折返回来,拣起地上的小包金子,塞入怀中,这毕竟是钱,不能乱扔。
晁鲸的住处就是倦侯府的一座小跨院,对外有门,与府里本也相通,但是为了安全,里面的门被封死了,晁鲸得在外面绕半圈才能进府。
在路上奔跑的时候,晁鲸看到了中书令的轿子,一气之下追了上去,脚步不停,也不说话,掏出小包金子从窗帘扔了进去。
轿内哎呦一声,等中书令捂额探头出来观望时,晁将军已经跑远了,轿夫茫然失措,不敢问,抬轿正常前行。
晁鲸一路跑到倦侯府大门前,被守卫拦住了。
“咦,五哥,是我啊,不认得了?”
卫兵不肯让路,“认得,那也不行,上头刚刚传令,从今天开始,所有人都得凭腰牌进府,谁也不能例外。”
“什么腰牌?”
“你是咱们宿卫营的士兵,去找蔡将军。”
晁鲸只能跑到隔壁府中找蔡兴海拿腰牌,蔡兴海一看到他进来,就将一枚玉制的腰牌递过去,“腰牌一人一枚,丢了不补,今后进不了倦侯府别来找我。”
晁鲸接过腰牌,小心地收起来,“出什么事了?以前凭脸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