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什么,只敢欺负欺负我们这种小角色,你即然当了官,有本事就按官场上这套出牌。”
“你找军队抓了我儿子,我服,这是你人脉广,后台大,可以用军队压的我死死的,你若能找警察厅长和我打招呼,叫我发装备,我也服,证明你姜县长有通天的手段。”
“你动不动就打打杀杀,我不服。”孟安福也是条汉子,不是溧山人,却有溧山人的彪悍:“我可以帮你办事,但是我不服,证明你姜县长无能,除了暴力,你还有什么手段来压制我?”
“我草你爷爷的。”姜绅大怒,孟安福的意思,他只会玩暴力,没什么其他本事。
“有本事你把溧山不喜欢你的人全砍了,哼。”孟安福说话,挂了电话。
“---”奶奶的,从来只有我挂人家电话,现在被别人挂了电话。
姜绅震怒过后,也笑了,孟安福,算你有种,行,你说的有道理。
哥们现在混体制,没用体制碾压你,就显不出哥们的本事。
姜绅想想也是,自己貌似太凶残了一点,对付道上的人,就要用道上的手段,对付官场的人,就要用官场的方法,这样,才显的我姜绅的本事。
以德服人,哥们一定要以德服人,用官场上的办法,让孟安福心服口服。
姜绅正在想怎么能德服人,吱,酒店大门外,徐徐停下四辆汽车。
十几个手穿迷彩服的青年男子,手持钢棍砍刀,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领头的一个,大概三十岁,皮肤雪白,脸色却是腊黄,好像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,不过那眼神,非常锐利,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。
“人呢?”青年一手拿着手机,一手拿着一根大雪茄,与身后的砍刀钢棍极不协调。
“大强哥,他还在里面,坐在大厅打电话。”门口有小弟向他汇报。
青年大强哥一听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