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安福欲哭无泪。
他很想去上面告姜绅的状,但是刚刚没有录音,而且就算录音,也不能当上庭的证据。
遇到这种人有什么办法?
要么找到姜绅的死穴,把他一下搞死,要么就只能屈服。
要是以为姜绅是开玩笑,吓唬他的,那就大错特错。
至少孟安福太了解姜绅了。
从姜绅找军队抓他儿子回去,他就找人在东宁打听了姜绅全部的经历。
姜疯子姜瘟神姜阎王妇女之友,姜绅各种外号都传到他的耳朵里。
但是无论怎么传,孟安福至少认为姜绅现在官居县长,总要低调一点,做事不会像以前那么嚣张。
但是洪竹华的事传到他耳朵里后,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姜绅干的。
整个溧山县,甚至溧州,只有姜绅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把一个人副县长的弟弟砍死在山里。
所以姜绅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时,孟安福就知道,这姜疯子真的做的出。
你他吗还算是个县长吗?
谁让你来做县长的?
你这种人也能当县长?
咱们都是当官的,你按当官的套路出牌好吧,你为什么按道上的套路出牌。
孟安福越想越耻辱,越想越怕,越想越怒。
但是没办法,姜绅放出话来了,要么硬抗,搞定姜绅,要么等姜绅搞定他。
孟安福想想不行,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姜绅。
“姜县长,你说的两件事,我马上可以去办,不过,咱们都是政府官员,以后你做事,讲点政府好不好?”孟安福被逼的没办法了,只好和姜绅讲和,你有种别用这套,我不服。
“你是不是不服气?”姜绅冷笑。
“就是不服气。”孟安福也冷笑:“你的凶残,东宁闻名,你有靠山罩你,杀个把人也没人查你,但是你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