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脑袋也不痛了,体温也下降了许多。至于胸口的伤口,炎也消了。看情形,再过两日能好完全。
这个时候,吴淼走过来:“周大人,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,真是巧啊!”
周楠只想对他翻白眼,道录司屁大点地方,你老人家又何必装出偶然邂逅的样子:“吴大人这不可巧吗?”
吴淼:“今日风和日丽,秋高气爽,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日子,大人不出去走走,说不定有佳作问世,不失为坛幸事。”
周楠看了看头顶的大阴天,点头:“却是。”
吴淼大喜:“来人,快陪周大人出去走走。”
周楠:“我现在都是阶下囚了,哪里还有心情做诗。算勉强作,也是抒发心忿满。咦,有了。”
他朗声吟道:“断头今日意如何,创业艰难百战多。”
吴淼一听,不对,这诗味道不对,急得冷汗都下来了:“快,送周大人出去游玩。”
人最喜欢臧否人物议论朝政了,若叫他这诗作下去,搞不好出什么妖蛾子,自己也要吃瓜落。
周楠不傻,自然知道下一句“此去泉台招旧部,旌旗十万斩阎罗。”在大明朝,如果纲线那可是反诗。哈哈一笑,带着两个衙役潇洒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