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:“是的,这么简单,这事从头到尾是一场骗局,是买家的一场下赌。赌注是自己的无关紧要的名声一个一张纸,输了也是被人骂一顿。若是赌了,那可是最少一百两,到一千两的利润。”
说着,他又开始跟史江分析起赌场庄家的的利润从何而来。
赌场庄家赢钱并不需要他多精通业务。
拿今年的顺天府乡试来说,总共有两千多考生,按照录取率来看,大约有两百来人能举人,也是说其有十分之一的人能榜。
试想这些庄家如果卖出去两百份卷子,其怎么说也有一二十人能吧!那可是几千万两的利,而且都是白拣的。
庄家卖出去那么多题,最后哪怕只有一人式,也算是赚了。
说到这里,周楠感慨:京城的人可了不得,连这点子都想得出来。真是思路广,欢乐多。、
这事从一开始是一场闹剧,荒诞无聊。
史江忙了两日,本以为能够为周楠立一大功,却不想都是浪费时间,禁不住破口大骂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。为了钱,有的人连脸都不要了。
周楠安慰他道:“江,算了,反正你我是打出去一堆欠条,又没有什么损失。”
“不,问题恰恰相反,此事甚为严重,得将那些欠条赎回来。大人,还请将银子给我。”
周楠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史江铁青着脸:“这些考题都是假的,也派不用场。可如果大人你真了,岂不是被人捏着把柄了。日后,算再过得几十年,司正你官居一品,别人也可以说你的功名是科场舞弊而来。置身朝堂,谁没有个敌人。到时候,别人纠住这一点不放,兴风作浪,大人到时候又如何自处?”
周楠瞠目结舌:“合着我只要举,这个舞弊的嫌疑是洗刷不掉了?”
史江点点头:“是的,司正三思。”
史江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