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平日里也经常交流,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微微一叹:“这是一场误会,为师也是遭人陷害。”将自己和李高在军器的时候大概说了一遍,又道李高为了赶走自己,竟想让他做皇家驸马。
“原来如此,我等一说起此事都是心不满,以为恩师贪恋皇家富贵,竟是误会恩师了。”那太监长长一揖:“学生给恩师赔罪了,不过,以先生的学问,考个功名当是不难。”
周楠虚扶了他一把,自信满满:“不过是区区一场乡试,为师尚不放在心,今科必。”
“学生在这里预祝恩师马到成功。”那太监大喜:“学生这去同陈矩说明此事,明日定叫他到先生这里来磕头赔罪。”
周楠本打算先在公房温习一会儿功课再回家去的,经过陈矩这一打搅,哪里还有心情,收拾好书籍乘了轿子回到家。
到家里,才发现里面好热闹,进进出出都是人,闹得厉害,所有人都面色郑重。
周楠心大,问究竟是怎么回事。安婆过来,一福:“今日如夫人感觉腹孩儿躁动不安,有临产迹象。”
周楠大觉紧张:“早产……那可如何是好?”
安婆婆:“既然早产也无妨。”
周楠气恼地喝道:“早产无妨,你胡乱说什么?”
安婆婆:“早产也能养活,大老爷勿要忧虑。”
周楠心一动:“七活八不活,确实是,想来芳语也怀胎七月了。”
“回大老爷的话,是七个月了,老婆子摸过如夫人的肚子,一切正常。”
周楠:“虽说如此,可也大意不得,还不快去请稳婆?”
“已经请了。”
“那好,那好,你让稳婆住在夫人的院子里,芳语不生完孩儿她不许走。你好吃好喝供着她,事成之后本老爷还有重赏。”说罢,周楠朝荀芳语房走去:“我去看看夫人。”
安婆大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