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叫你去撩拨公主的?”
“你也别说这样的话了,我该怎么做?”
史江:“还能怎么样,好好读书,考个举人,言尽于此,告辞!”
看着他的背影,周楠苦笑:聪明反被聪明误,一不小心,周某自己把自己的路给走绝了。
想到这里,我们的周大人急忙揣了自己写好的八股,叫道:“窝头,去雇一顶轿子,我要到恩师家去,今天晚不回来了。”
书到用时方恨少,考期临近才知道时间的可贵。
“章写得不错,甚得我心。”看过周楠递来的三篇章,又批改了半天,王世贞连连点头,一脸欣慰。
周楠问:“恩师,学生这次能吗?如果题目没打……又该如何是好?”
王世贞:“其实,以你现在的制艺水准,举人功名还是可以搏一搏的。大考临近,先要放松心态,放下执念。”
“那么说来恩师也不敢笃定这三篇章是考题?”
王世贞:“为师既不是太老君又不是如来佛祖,怎么知道?”
周楠:“如果一题也不了,只能靠自己的真本事去作了。学生学养浅薄,这次只怕不乐观。”是啊,拿交给王世贞的三篇章来看,面圈圈点点,依旧被改得面目全非,也狠狠地打击了他的自信心。
王世贞:“这个时候知道担心了吧,还不快下去背熟。”
“是,恩师。”周楠只得回到客房,将经过老师批改的章誊录下来,然后背熟。
他却不知道王世贞的心思,以他现在的制艺水准,如果提前知道考题,自己去作还是能拿到好成绩的。只不过,国古代讲究严师出高徒,对于学生的赞扬做老师的通常都很吝啬。自然会将他批得狗屁不如,如此才能端正他的学习态度。
在王世贞家住了一夜,周楠第二日到了司礼监和几个秉笔聊了一会儿天,说了自己因为忙着考试,想和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