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她又有什么干系?”
史江大怒:“没关系大又为何做‘欲伸节义赠明珰’还说什么鸳鸯、佳期?你等着做驸马都尉吧?这皇家的女婿是那么好做的,你还要不要前程了。司正,你说我跟了你这么个驸马,还有什么出路?与其在你这里浪费光阴,还不如另寻他处谋生。”
说到这里,史师爷痛心疾首了。
周楠自知理亏:“我这不是当时情急,随口作词吗?”至于那首《南乡子》是否妥当,他也管不了。
“这是能随口乱作的吗?”史江还在发怒。
周楠叹息:“当时实在是太急了,也没办法。江你放心,那个驸马都尉我是死也不肯做的,陛下可是亲口答应过我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周楠将当初嘉靖微服内阁西苑值房,自己把他当成蓝道行一事详细说了。
“原来如此,我说大人怎么简在帝心,圣眷极隆,原来还有这么一场君臣际遇。堂堂天子,金口玉言,一言九鼎,说过的话确实不能返回。”史江脸色才好看了些:“不过,这事的前提是大人今科乡试必,不然问题麻烦了。”
周楠:“还请教。”
史江分析道:“嘉靖天子虽然是皇帝,可他也是个父亲,任何一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个好归宿。大人你现在已经报名参加顺天府乡试,科举关系到国家纶才大典,即便是皇帝也不能插手。司正若是了举人,进士科举已算是基本到手,是士,自然不用去做皇家女婿。可是,如果不,嘿嘿。”
“要等到下次乡试是两年之后了,在这两年鬼知道会发生什么?宫要处置一个杂流官,正途出身的官员们只怕没一个能够替你说话。说不定到时候大人要被随意挑个错免去官职,革除功名,终身科举无望。走投无路时,司正你这个驸马做还是不做?”
周楠的汗水又出来了。
史江:“知道后悔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