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楠失惊:“原来史先生是史知县的公子,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史江:“良禽择木而栖,若我一来拿出父亲大人的书信,怎么看得出周大人的真实人品。”
这书生,真是演义小说看多了,竟来试我。周楠哭笑不得:“现在试出来了?”
史江:“试出来了,大人是个求贤若渴之人,胸怀广阔,值得我投靠。俗话说得好,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;人一走,茶凉;墙倒众人推。家父在位的时候,别人都来讨好。一但坏了事,人人都是避之惟恐不及。人心啊,人心啊!”
周楠打断史师爷的感慨,问:“你父亲还好吗?”
“好得到什么地方去,他从贵州知县任被罢,回到老家耕地为生。”
原来,史杰人位,靠的是改农为桑。朝廷为了提拔他,特意将他调去贵州做知县培养。
却不想,改田为桑实行不一年彻底废除。史杰人也受到牵连,被罢免。往日的政治小明星,如今已经彻底沦落。
说起来,史记知县落到如今这个田地周楠也是有一定责任的,内自然内疚。
又看了看史江衣服的补丁,显然这小子最近一段时间吃了不少苦。
他心不禁一酸,道:“等下我给你父亲写一封信,另外在附二百两银子,你托信得过的人带回去,算是我的一点心意。江,你放心在我这里做事。”日后自己若有前程,免不得要给史将谋个官职,报答史知县的恩情。
史江:“谢谢大人。”
周楠唏嘘了一气,又问:“江,依你看来,如今这事该如何破局?”
史江:“我刚到京城,朝廷的事情也不甚了了,怕是出不了什么主意。”
周楠:“这事涉及到未来的首辅位置之争……”他详细地将徐阶和高拱的争位的来龙去脉跟史将说了一遍。
史江听得很仔细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