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妇人的名节。周楠回去之后,又审了那妇人。在审讯过程,那妇女大约是惧怕衙门,提到段提学的名字。说她和段老爷颇有渊源,还请看到学政的份饶一回。”
段十三闻言喝道:“我家老爷门生故吏遍天下,和他老人家有渊源的多了。”
周楠不理睬这个家奴,只定睛看着段承恩,缓缓道:“这个民妇姓师,听她说以前是段公子的大妻,当年因为忤了大老爷被赶出了家门。”
“什么,是师……少奶奶……”段十三大惊,禁不住叫出声来。
周楠继续看着一动不动的段承恩:“另外,师娘子嫁给余二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六岁的孩童,说是前夫所生。最近朝廷下旨命北直隶招募内侍入宫,师娘子衣食无着,欲要将这孩子净身送进皇宫也好有口饭吃。下官听她说是贵府公子的前妻,这孩子说不好是令郎的血脉。事关重大,特来求证。提学,这人若是断了子孙根,那可接不回去了。”
“师娘子有孩子,六岁……”段提学突然一震,尖锐地叫了一声:“可真,现在人在何处?”
当年他觊觎儿媳妇的美貌,行了颠倒人论之举。事后怕丑事暴露,坏了自己的前程,将其赶了出去。还写了篇章,谈君子治家之道,在士林博取了不小的名声。
此事他自认为干得漂亮,心甚是得意。
如今回想起来,迄今已经六年,难道当时她怀有身孕。
周楠:“此事非同小可,下官如何敢乱说,现在母子二人安置在距此两里地的客栈。提学放心,也没外人知道。”
段提学以老年人所不具备的敏捷跳起来:“快,带老夫去。”
因为用力过猛,老头子一个趔趄,面容更加苍白。
很快,周楠带着段提学主仆到了客栈。
一看到段提学,师娘子身体一软,倒在地,颤声道:“民妇见过大老爷!”她本是个胆大之人,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