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不断,应该是肺有疾。想来旧年受过外伤,伤了肺经。今又着了凉,加劳累过度,这才沉疴不起,可是当过兵?”
夏仪一听,大惊:“先生高明,还请救我一救。”说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,咳得满眼都是泪光。
凭完脉,开了方子,夏仪又记起客栈里的詹通,请郎出诊。
到地头,看到詹知县,郎又“哎哟”一声,对夏仪说,这应该是个贵人,和客人你受的外伤不同,他却是内伤,也是在这几日的事情,还好遇到我,不然,再拖延几天,只怕没命了。
这下,夏仪对郎是彻底服气了,连郎开出的二两银子的诊金也觉得物超所值。
本以为,用了那白发郎的方子会药到病除。
然并卵,吃了两天药,夏仪的咳嗽还是没能止住。每到夜里,满客栈都是他声嘶力竭的咳咳声,听得人心焦躁。
至于詹通,已经高烧不退,整日混睡,满口都是胡话。只每到吃饭的时候,会莫名其妙地清醒片刻。将桌的饭菜抢光,重新陷入昏睡。
在病床躺了两天,夏仪这次没用周楠扶,一个人去了锦衣卫千户所。然后,又阴沉着脸回来。
问他可找着人了,回答说还没有,那边的战事正吃紧,要十日才回。
得,继续等吧。反正大家病成这样,算交卸了差事,也没办法走,还不如先调养好身子再做计较,周楠这么安慰夏仪。
夏仪难得地叹息一声:“也只能这样了,我再去看看郎。”
事实证明,那个白头发郎是个庸医,接下来大约十时间里,詹夏二人又从他那里开了几副药,倒在垃圾低里的药渣没有一秤也有八斤,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效果。
夏仪日咳夜咳,整个人瘦了一圈,颧骨高高坟起,眼睛里时刻闪烁着不健康的红光。詹通的烧到是退下去了,但病情时不时反复,每天清晨天凉的时候会烧一阵子,到下午气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