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梅康问。
周楠小声道:“你不是一直在活动要让你家三公子考个秀才出来吗,好,我给梅朴一个功名。我的条件有两个,一,我以前欠你家的三百两银子的久帐一笔勾销;二,我被盐道衙门知事所诬陷偷窃石家一案,你帮我解决了。下来之后,我会请石千石吃饭,杯酒释前嫌,你来做这个人。别告诉我你和石千石没瓜葛,我又不傻子,如何不知道这个局是你设下的。解铃还需系铃人,只能着落到你头。”
梅康冷冷笑道:“姓周的,你当我傻吗?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是衙门里的一个狗腿子。也是,你是县尊的心腹,或许能够让我儿过了县试这一关。可接下来的府试院试,你真有这个本事走知府和省学政老爷的门子,还呆在安东做个低贱的胥吏?”
冷笑声充满了讽刺:“空口白话,要人信才怪。”
周楠却一脸的不屑:“梅康,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。也对,你是一个土豪,读书人的事情你又晓得什么。附耳过来,教你个乖。”
他正色道:“如果我能保你家老三得今年县试头名呢?”
“什么头名,这又有什么关系,也好听些罢了。”
“哎,都不知道怎么给你讲。这么说吧,只要拿到今年县试的头名,你儿子的秀才功名是十拿九稳,内定了。”周楠小声地将科举场的潜规则大约同梅员外说了一遍。
原来,明朝的童子试并不像后面的乡试、会试和殿试那么严格。考试的时候不但要用纸糊住考生的姓名,为了防止考官舞弊,考生的卷子还得由专门的人誊录一遍,最大限度地做到公平、公开、公正。
在童子试可没有这么多讲究,不用糊名,取谁不取谁,都由考官一个人说了算。
打个方,你如果能买通知县、知府和省学政三人,能轻易拿到一个秀才功名。不过,能够有这种能力的人,还真没生出来。
这里又有一个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