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此事十有**不假,心中的失落也自可想而知了的,只是兀自不死心,这便假作讶异状地又出言追问了一句道。
“延族应是知晓的,中书令一职非父皇不可定夺焉,些许流言,不必放在心上,且自去忙罢。”
李恪原本对许敬宗是很为欣赏的,尽管不曾明言要保其为中书令,可前些日子许敬宗在探问此事时,李恪倒是不曾反对其竞争此职,甚至在言语间还颇有鼓励与期许的话语,奈何过不得陈子明那一关,李恪也就息了提拔许敬宗之心,这会儿面对着满脸期盼之色的许敬宗,心中自不免有些愧疚,可又不好说得太明,也就只是敷衍了一句,便即下了逐客之令。
“殿下英明,下官告辞。”
听得李恪这般下令,许敬宗心中的失落已到了极致,可也没辙,只能是无奈地称颂了一声,失望无比地自去了……
“子明,今日午间,许敬宗来寻了小王,说是已听到流言,称小王打算举荐殷元为中书令,一时弄得小王很是无措,今,事既泄,当如之何?”
尽管不曾给许敬宗一个明确的答复,可李恪的心却是就此烦躁了起来,也自顾不得甚避讳不避讳的,紧着便将陈子明请到了御书房中,卜一屏退了左右,便即忧心忡忡地将情况道了出来。
“流言?从何而来的流言?”
一听李恪这话,陈子明的第一个反应也是有人泄了密,眉头自不由地便是一皱,面色凝重地便反问了一句道。
“据许敬宗所言,乃是门下省官员闲聊时所提及,小王先前已着人去了解了一下,这才发现其所言竟是不假,如今这等流言想必已是传了开去,小王心烦意乱,已难有定算,还请子明教我。”
李恪对许敬宗所言原本也自不甚相信,在他看来,陈子明乃是沉稳之人,嘴严实得很,根本不是会乱传话者,而殷元也属老成稳重之辈,理应不会得意忘形才对,至于他自己么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