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,殿下若是想取濮王殿下而代之,机会只在一处,那便是濮王殿下高举反旗之际。”
尽管李贞并未细说其打算如何去做,可萧德琮却是一听便知其心中之所想,无外乎是想在长孙无忌面前与李泰争锋罢了,这显然是根本行不通之想头,然则萧德琮却并未直接批驳李贞的妄想,而是耐心地开解了其一番。
“唔……,小王知道该如何做了。”
李贞到底不是蠢人,萧德琮都已将话说得如此分明了,他自是不会听不懂,但见其眼神闪烁地沉吟了好一阵子之后,这才紧着起了身,朝着萧德琮躬身行了个礼,而后便即大步向外行了去……
“禀殿下,越王殿下去了府上,如今正在府门处候着。”
天将晚,长孙府的书房中,李泰正与长孙无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,却见一名濮王府的亲卫急匆匆地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,几个大步便抢到了李泰的身旁,小心翼翼地出言禀报了一句道。
“哦?哈哈……,舅父果然妙算,小八那厮真就来了,好,好啊。”
一听李贞在自家府门外坐等,李泰当即便乐得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“嗯……”
长孙无忌并未理会李泰的得意忘形,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,眉头微微一皱,显然别有所思。
“舅父,莫非有甚不对处么?”
李泰正自乐呵不已之际,冷不丁见长孙无忌的表情有些不对,不由地便是一愣,紧着便出言追问道。
“殿下不觉得越王殿下到得太快了些么?”
长孙无忌早前虽是料定李贞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,十有**会来投靠李泰,但却并不以为其会如此乖巧到居然不垂死挣扎一番便顺服了下去——在长孙无忌看来,李贞其人桀骜不驯,并非肯甘居人下者,此番再度被撸去差使,于其而论,固然是个重大之打击,可也不见得便到了山穷水尽处,至